最令许佑宁欣慰的是,这几天阿光一直陪着她,早上八点钟来,晚上八点钟走,比被设定了时间的闹钟还要准时。
“哦,没有。”阿光明显是想笑,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更像哭,“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家没有,到了就好,我先挂了啊。”
阿光的效率一直都十分惊人,不到二十分钟,他就提着一个精致的袋子和两份早餐赶到公寓,按响穆司爵家的门铃。
“我……”话就在唇边,可穆司爵的目光那么冷,一寸一寸的浸凉许佑宁的心脏,许佑宁突然恢复了理智她不能冒险!
等她刷完牙,陆薄言把她抱回床|上,让刘婶把早餐送上来。
穆司爵给阿光两分钟。
“……”这个天底下还有比穆司爵更欠揍的病人吗?
她喜欢这样抱着苏亦承睡,舒服又有安全感,还能满足她小小的独占欲。
许佑宁直觉这三个老人和穆家的渊源不浅,阿光的父亲更是。
可是……大概是上帝不想让她好过。
穆司爵的情绪基本不外露,所以从表面上微表情上,根本无法判断他的喜怒。
她一直以为是自己骗了陆薄言,可到头来,陆薄言才是把她骗得团团转的人。
而许佑宁回过神来时,双手已经攀上穆司爵的后颈,不自觉的回应他的吻。
沈越川靠着车门,不紧不急的看着萧芸芸的背影,摇了摇头还是年轻,冲动比脑子发达。
陆薄言忙公司的事情,下班后还有应酬,常常是苏简安睡着了或者快要睡着了他才从外面回来。
许佑宁很庆幸穆司爵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房间了,否则,她不确定自己的表情在别人看来是不是僵硬的。